他目光挫败道:“满意了吗?还不从孤身上下去?”
阮卿又缠了他一会儿,确定他已经放弃了那个可怕的想法,这才松开他。
祁衍阴沉着一张脸坐起来,阮卿悄悄打量着他的脸色,从榻上起身,规规矩矩的行了个礼,温声开口:“殿下误会了,小女子不是擅自闯进来的。今日本是陪着家中表妹来拜见长公主殿下,骤然听郑公公说您头疾犯了,小女子又恰好擅长一些按摩的手法,长公主这才叫我过来试试的,而且是郑公公带我进来的。”
她说这番话时面上一派镇定,丝毫看不出心虚,说到最后还委屈的往他脸上瞟了一眼,似有哀怨的意味。
祁衍:“……”
还是他错怪她的好心了?呵,就算今日只是凑巧,但来日这女人难免不会利用今日的事挟恩图报。
就好比前世,她帮他找回了母亲留给他的平安佩,再利用他的感激,求他纳她为妾。
她当时是如何娇弱可怜,说自己孤苦无依,只想要一个永远不会舍弃她的依靠,还说相信他,要一辈子跟随他。
后来呢,等他被她的迷魂汤灌得神魂颠倒,把她放到心尖上疼爱,看得比他的一切都重要。她再一碗毒粥送他归西,然后回到她心里真正爱的男人身边。
每每想起这些,祁衍都无法平静。
他冷笑一声,正要讥讽阮卿两句,这时已经在外等候许久的郑公公轻声敲门。
“殿下,您的头痛可有好些,张院判既已来了,不如请他瞧瞧?”
张老头年纪大了,祁衍也不好把他晾在外头的寒风里吹太久,于是开口:“进来。”
话音一落,不只是张院判,郑公公和卫辑也跟着进来了。
郑公公看到站在一旁的阮卿,眼里有笑意,卫辑这回涨了记性,进来就杵在一旁,眼睛只专注的盯着屋里的青白釉刻花花口瓶。
但他时不时偷偷在祁衍和阮卿之间瞟来瞟去的目光暴露了他的心思,其实并没有表面上看起来这么的淡然。
张院判上前给祁衍诊脉,对于祁衍顽固多年的头痛之症,他也没有什么好的办法,每次只能用针灸或是止痛的汤药暂时缓解,这次也不例外。
他给祁衍诊过脉后叮嘱道:“殿下还是要多注意休息,听卫统领说,您这次头痛发作是因为前几日骑马在寒风中跑了一宿,回来之后便不舒服,这两日疼得更是剧烈。”
祁衍想起那日他是为了谁夜不能寐,跑去吹了一夜寒风,不禁看了阮卿一眼,谁料她也正抬眸好奇的看向他,两人的目光撞到一起,祁衍先避开了。
张院判还在喋喋不休:“而且殿下这头疾与心情也有些相关,您得戒燥戒怒,心绪不能起伏得太厉害,方才在外面听郑公公说,从赏花宴那日开始,您心情便不好,总爱发怒……”
“孤知道了!”祁衍忍不住出声打断张院判,他又看了阮卿一眼,莫名心虚道:“赏花宴那日太吵闹,且孤最厌恶被人打扰。”
阮卿迎上他的目光,嘴角微微抿起,眸光黯然。
他这是在嫌她麻烦,扰了他清净吗?
看来是她自作多情了,祁衍非但没有开始在意她,反而对她产生了反感。
阮卿暗自气馁,这一世在她努力之下,她和祁衍的关系竟还不如前世。而且不知为何,祁衍总认为她不怀好意,可她分明没有存着害他的心思啊,她只是想弥补他。
会不会因为她重生的关系,改变了一些事,祁衍也许不会再如前世一样爱上她。
想到此,阮卿心里慌乱无措,一双眸子里也盈满水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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