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祁年回抱住她,叹了口气:“我怎么总想抱你。”
林清窈没说话,她知道现在这个时刻,拥抱和陪伴比任何话语都有效。
她抬起头,轻轻地亲陆祁年的脖子、喉结、下颌、脸颊。
陆祁年的呼吸重了点,在黑暗中找到她的唇,吻了下去。
亲累了,林清窈躺在他的手臂上,问:“学校的事都办好了吗?”
陆祁年点了下头:“校长一直不舍得我走,还留着位置给我,等办好重新入职的手续,我就回去了。”
“人生重新回到正轨了,祁年。”林清窈有些困了,往他怀里蹭了蹭,“我很开心。”
许久没有听到她这样喊自己,陆祁年的心脏猛地停了拍。
他更用力的抱住怀中的她,那样真实,那样温暖,那样让他贪恋。
“清窈,我也很开心。”
凌晨三点,林清窈听见阳台门被打开的轻微声响,缓缓睁开眼,陆祁年果然不在身边。
她转了个身看过去,只见他坐在阳台的躺椅上,月光撒了他一身。
侧脸看起来有些悲伤。
林清窈轻声下了床走过去,遮挡了些陆祁年头顶上的光:“做噩梦了?”
陆祁年垂着眼不说话,他不想让她看出自己不正常。
由许多个类似的深夜,他惊醒时汗如雨下,枕边空无一人。
今天林清窈终于就睡在他身边,但他怕自己的失态吓到她,才躲到阳台上缓解。
林清窈蹲下身,牵住他的手,自下而上地和他对视:“祁年,我陪着你呢。”
陆祁年感觉身体里痛而冷的情绪一点点融化消退,逐渐平息。
“以后我都陪着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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