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女孩没有办法,必须冒着生命危险在这里工作,她的动作必须要快,不然有用的垃圾会被别人捡走。因为这里不止他们一家贫苦,还有着许多像她一样的人。
每天凌晨,都会有专门的人从城里运来几车垃圾,这些垃圾在城里的人们是丢弃的废物,而在这里,是人们赖以生存的保障。
看到木板车卸完垃圾,他们就会跑过去疯抢,运气好的会捡到精美但破损肮脏的衣物。这些衣物可以卖个好价格,毕竟这里人们衣服全是兽皮,没人会舍得买布来使用。
蜂拥而至的人们仿佛把垃圾盖住,里面可能会有附着毒物的利剑,但人们丝毫不在意,而小女孩因年纪太小,抢到了最前面也被人推了出来。
她无法跟大人们争抢,只能在一旁捡拾别人遗漏的东西,他将废弃的黄铜和铁皮藏好,这些城里人不起眼的废品,她拿去可以卖个好价格,够家里一个多月的开销。
她快速的抓起一大把垃圾,塞进了破旧的麻袋中,最后拿去家里分类,只有分好类,才能卖出更好价格。
这时家里的两个哥哥就会来帮忙,他们内脏受伤,无法去人群中哄抢废品,帮助妹妹分类也是他们目前唯一能做的。
将垃圾分类好后,他们便来到铁匠铺和制衣坊卖掉,但这些微薄收入很难长久维持家里开支。除去最基本的生活用品,小女孩还要拿出一部分钱来为母亲和哥哥们买药。
回到家里的小女孩来不及休息,还要为家里人做饭,拿出破旧瓷片从破旧的缸里打出一点各种谷物磨成的粉。
把粉倒入破旧的碗里,再把埋在地里的缸用兽皮和木板盖上,再拿出一块大石板压住,防老鼠的同时,也防止有人来家里抢夺食物。
这种事情发生在这里实属平常,一些年轻有力气的人往往爱享受不劳而获的食物,从而打家劫舍,有时还会凌辱妇女。
把粉倒入烧开的水,粘稠后再拿一点野菜叶和草根放进去,这就是一家人平常的晚饭。
之前小女孩没有多少东西卖,为了减少开支,家里人一天只吃一顿,即便是最小的妹妹也如此。这么沉重的担子压在这瘦小的小女孩肩膀上,这让小女孩不得不拼命地干活。
经常捡拾垃圾,小女孩的脚被划出无数个口子,现在走路隐约有点不舒服,但她顾不上这些疼痛与伤口。
因为这个家庭也没有多余的钱来为她治疗,有时夜晚里会听见小女孩禁不起疼痛而发出的哭声,家里人能做到也就只有安抚。
在这里这种家庭实在太多,他们都是在垃圾堆里生活,小孩子从小与蚊蝇作伴,各种皮肤病和传染病在这里肆虐。
还有很多人因破伤风残疾和死去,但即便如此,他们也没办法,这里的人们为了躲避农奴的下场,只能这样生活,要是被官兵抓去,比这种生活还要更凄惨。
小女孩在五六岁这个年纪承担了一家的责任,是家里最健康的人,如果哪天她也倒下,那么这个家也将不复存在。
时间飞逝,渐渐的过去了几个年头,小女孩长高了不少,但手脚已经没有当年那么麻利,如同几十岁的老人一样迟缓。
到了年底,大雪纷飞,家里的床上就只有小女孩一人的衣物,灵位上又多了四个人的排位。
她把家里最后一点面全部倒在锅里,又拿出不知从哪里来的肉干,上面的霉菌已经发黄。
她把包裹瘦肉干用的干草丢进火里,再把拇指大小的肉干丢进去。霉菌烧掉后,再拿石头砸肉干,使出全身力气,终于砸成肉丝。
把肉丢进正在煮米糊的锅里,等凉了后大口大口吃完,抹过嘴巴,心满意足地拍了拍肚子。他把家里的灵位擦拭干净,点上一大把刚买的香烛,烧了纸钱。
做完这些,小女孩盖上单薄的被子,窗外寒风凛冽,有只老鼠爬到了锅里吃着残羹剩饭。噼里啪啦地把橱柜上那几只破旧的碗摔倒地上,然后逃离现场。
小女孩并没有醒,还是面带笑容,一动不动。
林宇看完后又感叹一下,这个国家的皇帝真是猪狗不如。
随后他的面前又出现波动,空间扭曲,,把他吸了进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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