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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我十五岁及笄那日,我不知廉耻的爬上了朝廷新贵——东厂司礼太监宴闻山的床。
我颤抖着声音说:「督主,奴想要活下去。」
我因为害怕他的目光而颤栗至极,他冷眼看我,皱眉呵斥道:「不许哭,她从来不会像你这般害怕的哭。」
1.
对上宴闻山如鹰一般尖锐的眸子,我害怕得颤栗,他身上的衣带,我怎么也扯不开,豆大的泪水一颗又一颗的滑落。
「你有胆子来勾引我,没胆子来解开衣衫吗?」他伸出烫的如铁的粗粝拇指,擦去了我脸上的泪珠,冷言道。
我对上他的眸子,双腿一软,几乎是想要跪下去求饶。
「督主,奴想要活下去。」我眼中闪着泪花,对上他如墨色般深沉的眸子,带着哭腔的说。
我小娘说了,人想要好好的活下去,并不是一件丢脸的事,没什么不能说的,所以,我说了实话。
「督主可能不知,大夫人要杀奴,她要将奴献祭给天神。」
京城中早有流言说我是个煞星,说我克死了我小娘,最适合祭给天神,他们要将我当做祭品。大夫人甚至请人给我量好了尺寸,让绣娘给我绣了祭祀的婚袍。
「督主,求求您,大发慈悲救奴一命。」我颤声说。
宴闻山是京城远近闻名的好人,他从不滥杀无辜,欺辱妇孺,月月施粥,开设书院,几乎京城人人都说他是个好人,所以我孤注一掷的选择了他。
我以为他听了我这话会和其他人一样笑话我,可是他没有。
宴闻山听了我这话后,却是低声笑出来,如黑夜之中的鬼魅,他清明如水的瞳眸看着我,意味不明道:「想要活下去,从不是一件容易的事。」
终于,他身上的最后一件玄色里衣被我脱去。
宴闻山是太监,他不是一个完整的男人,太监有太监的玩法,所以他用尽了法子来折磨我。
床顶的玄色床帐晃了又晃,我眼中含着泪花,想着,忍过去就好了。
宴闻山是出了名的大善人,他一定会好好让我活下去的。
可真的是好疼啊,我疼的连哽咽都说不出来,如果一定要这么疼的话,我不想求他救救我了。
我哭的一抽一抽的,捂着被褥躲到一旁,他伸手,抓住了我的裸露在被褥外的脚踝。
宴闻山鼻尖上冒着汗珠,眼底泛红,嗓音沙哑:「你名唤什么?又是谁家的姑娘?」
「奴叫小福,福禄满堂的福。」我几乎是脱口而出,意识到自己说错话后,我连忙改口道:「不,是殷遥遥。奴叫殷遥遥。」
小福,是我小娘给我取得名字。
我小娘死后,老太君见我没名没分的活在荣国公府里,孤苦无依,与下人同吃同睡,心下起了怜悯,给我赐了名,名唤遥遥。
「瑶瑶,瑶池的瑶?」男人低声念了几遍,然后问我说道。
我摇头轻声说:「不是的。是路遥知马力的遥。」
其实,我未念过书,并不识字。就这一句福禄满堂和路遥知马力,还是老太君闲来无事教我的。
她摸了摸我的头发,怜悯地看着我说:「孩子,名字是一个人最要紧的东西,有了名,别人方能知道有这个人。遥遥,切莫让别人弄错了你的名字。」
「我们遥遥,是路遥知马力的遥,而并非瑶池仙境的瑶。」
2.
我和宴闻山的事情败露之后,爹爹满脸通红,他指着我怒声骂道:「贱胚子,果然和你娘一样的贱!」
他似乎是想不起来我叫什么了,左手捂着胸口,凶狠狠的瞪了我好久,最终拂袖,坐回了太师椅,怒声道:「来人,上家法。」
「老夫要亲自打死这个不知廉耻,水性杨花的贱婢!」他恶狠狠的瞪着我,似乎是想要将我千刀万剐。
爹爹身边站着的大夫人和二姐正幸灾乐祸的看着我。
我被人压着跪在地上,一双腿跪的酸痛。但我已经跪习惯了,跪的多了,便不觉得痛了,现在只觉得麻木。
我从来就没觉得我做错了什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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